这种“训练”，八成是某个权威老师开设的，其实就是借着收学费的名义，敛财一笔。“有时候你这样做，反而让我受伤最深。”

她想不出办法，不知道怎么解释，才能让程奕鸣相信她和吴瑞安是清白的。严妍连连点头：“那下次你一定带她过来……”

祁雪纯似没力气了，警戒着往后退，但她身后是墙角，再无路可退。入夜，程奕鸣的书房仍然亮着灯。

那边愣了一下，也立即问道：“妍妍，你在哪里？”“雪纯，对不起，”阿斯满脸歉意，“其实我们都知道你不是那种人……但袁子欣跟我们也很熟了，所以我们说话时没考虑那么多……”

严妈有些着急，如果严妍真打下去，这件事没法收场了。结果是九拿十稳。

“我……我跟他谈恋爱。”严妍回答。祁雪纯的推断也是正确的，发现尸体的地方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