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瘪了瘪嘴:“我又没说要收回来。”说着猛地反应过来,盯着陆薄言,“你少转移话题,快说!” 苏亦承问:“所以呢?”
苏简安囧了囧,将话题转移:“小夕这两天在忙什么?”她昨天试着联系了洛小夕,结果没有联系上。 洛小夕突然很没出息的想哭。
以前对外的时候,陆薄言都说“太太”,虽然不至于疏离,虽然足够绅士,但总有不够亲密的感觉。 终于见到洛小夕的时候,苏简安心里跟被扎进来一根针一样刺痛。
“这个嘛,不如我们坐下来聊聊?”方正笑眯眯的,深深的贪欲毫不掩饰的藏在他眼尾的纹路里。 洛小夕和苏简安不同,发现这样的事情,苏简安可能会不露声色的在暗中调查,有条不紊得就像在进行一项工作一样。
但仔细一想,这么说有点脑残,于是她换了个冠冕堂皇的说法: “陆薄言!”苏简安气呼呼的瞪着陆薄言,这人也太能打太极了,但论口头功夫,她永远不是他的对手。
苏简安气结,陆薄言明明就是不想和呆在她一起,还找借口说什么要去别的地方,刚好是警察局的反方向。 张玫?
她按着胸口倒抽了一口气,吓得差点栽倒到地上。(未完待续) “没关系。”苏亦承微微一笑,迈着大长腿走了。
“我想你了。” 她不曾想过,陆薄言说的是实话,也不敢想陆薄言会因为自己吃醋嫉妒。
秋意越来越浓,A市的天气也越来越冷,今天郊外的寒风更甚,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外套,明显无法御寒,只能用手臂环着自己。 洛小夕疑惑的“哎?”了一声,“我怎么感觉船才开没多久呢?怎么这么快就返程了?”
母亲离开,她才知道原来世界充满了险恶,知道人情冷暖,知道人性有美好,但也有阴暗和肮脏。所有的丑和恶,都来到她面前无所顾忌的让她打量。 “我脸上写着一个‘蠢’字吗?”洛小夕无语得想大翻白眼,“我从来没听简安提过你们还有一个表妹。”
她这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陆薄言没理由看不出来,可是……他好像没什么太大的反应。 yawenba
从前俩人同是总裁办的,一个是首席秘书,一个是特别助理,他们是最了解苏亦承的人,交流也最多,小陈和张玫早就是比普通朋友更好一点的关系,然而此刻,小陈看张玫的目光充满了陌生。 早知道陆薄言和台长这么熟的话,她就不要守着电视看了,分分钟跑演播厅来啊!
苏亦承的目光闪烁了一下,放下茶杯问:“休息好了没有?” “苏亦承……”洛小夕低颤的声音出卖了她的感动,“你再这样,不止是这辈子,下辈子我也要非你不可了……”
唐玉兰是很会安排日子的老太太,哪怕苏简安和陆薄言没时间来看她,她也不会给自己时间抱怨,旅游美容打麻将,她似乎有做不完的事情。 愁了一会,一个有些大胆却很甜蜜的想法冒上了苏简安的脑海。
零点,苏简安揪着陆薄言的枕头,还是无法入睡。 冒着风雨在山上找苏简安的时候,他想,如果苏简安在这座山上出事,那么他也永远走不出这座山,走不出这个噩梦了。
水很快就买回来了,是苏简安很喜欢的一种果汁饮料,陆薄言拧开瓶盖递给她,她喝了几口解了渴,发现陆薄言没给自己买:“你不喝吗?” 也许是已经同床共枕过太多次,她真的已经不介意了,也许是她脑袋迷迷糊糊的根本没反应过来,闭着眼睛就含糊的问陆薄言:“我刚从命案现场回来……你不介意吗?”
A市的初秋,入夜后风里已经裹挟了凉意,窗子一打开凉风就肆无忌惮的涌进来,吹在他身上,多少镇压了那股躁动。 苏亦承明显也是高手,晶莹稀软的白粥里,浮着薄薄的亮黄|色的的蛋丝、海蜇,还有鱼片和小虾。即将关火时在撒上油条屑和浮皮以及花生仁,盛起来最后撒上葱花,粥的鲜甜几乎可以用鼻子嗅出来。
苏简安怯怯的看向身后的陆薄言:“我是不是打伤他们了?” 而他真正温柔时,苏简安毫无抵抗力。
“不用了。”苏简安看他一脸的疲倦,“你明天还要上班,回去睡吧,我一个人可以。” 苏简安咬着唇不说话,慢慢的垂下了眉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