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这帮医护工作者,她唯一的儿子,现在就不是躺在病房,而是在一个冰冰冷冷、毫无生命气息的地方了。
一方面是因为她相信穆司爵。
事实证明,许佑宁还是小瞧了穆司爵的逻辑。
其他人闻言,纷纷笑了。
宋季青离开后,病房突然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。
他的手脚都打着石膏,脑袋也被包的严严实实,看起来好像全身都受了伤,唯独那张英俊帅气的脸,没有一丝一毫伤痕。
她的心情确实有些低落。
“那个人是谁?”阿光看着米娜,“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宋季青偏过头,看见叶落的侧脸。
他们现在,可是连能不能活下去都还是个未知数啊!
叶落很明显不怎么收拾客厅,白色的茶几上放着摊开的书本和没有吃完的零食,电视遥控器掉在沙发的夹缝里,靠枕也七扭八歪,一条羊绒毛毯一半趴在沙发上,另一半已经掉到了地毯上。
所以,阿光从来没有过正式的女朋友。
“……哎,本来是有的。”阿光越说越不好意思了,“但是,米娜不让我抽了……”
米娜冷静的坐下来,和阿光开始商量第一步。
她和宋季青在一起的那几年里,除了美式,她从没见过宋季青喝过别的咖啡。
这种时候,只有气息交融,才能准确地表达他们心底的喜悦和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