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……吧。”萧芸芸的声音轻飘飘的，目光却始终胶着在沈越川身上。

“你不能。”穆司爵冷声说，“除非你拿出同等的条件和康瑞城交换。”

“觉得我改不了，就是你不想让我改。”穆司爵的矛头巧妙地对准许佑宁，“许佑宁，你喜欢我这样，对吧？”

这样的痕迹，一路往下，一路蔓延，最终消失……

手下浑身一凛，肃然应了声：“是！”

苏亦承：“……”

原来，除了危险和怒气，穆司爵的眼睛还可以传达其他情绪。

“晚安。”

秘书出去后，沈越川收敛笑容，按下一个内线电话，冷声斥道：“你们差不多可以了。谁再进来，晚上加班！”

沐沐完全没有被恐吓到，盘着腿坐下来，重重地“哼”了一声，一副要跟康瑞城倔强到底的样子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苏简安问，“你现在不忙吗？”

沐沐愿意抬起头的时候，眼睛已经红透了，小鼻头也蹭得发红，眼睛里还蒙着一层水汽，不停地抽泣着，鼻涕泡不时冒出来。

穆司爵蹙了蹙眉：“什么？”

萧芸芸瞪了瞪眼睛，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：“她们真的是进来看你的？”

他们想要获得最平凡的幸福，往往需要付出比常人更大的代价。

当然，这是说给康瑞城听的，并非事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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