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公司,陆薄言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径直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,而是敲了敲沈越川办公室的门。
几年前,还没和苏简安结婚的时候,他以为只有事业上的成功才能让他获得成就感。
“发病原因不明?”唐玉兰仔细咀嚼着这几个字,突然说,“那会不会是隔代遗传呢?薄言的曾祖父,就是从出生就患有小儿哮喘的,据说是遗传。”
“轰”的一声,苏简安好不容易降温的脸,又一次炸开两朵高温红晕,她推了推陆薄言,“别闹了!不然……”她盯着陆薄言,欲言又止。
“其实,你不用给我这么多的。”一百万,哪怕对家境不错的萧芸芸来说也是一笔巨款,她很纠结,“我实习也有工资,虽然不多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至于喝醉,也不能怪你。”陆薄言说,“照片是谁拍的、又是怎么传到网络上的,我已经叫人查了,应该很快就会有答案。”
她专注起来时,那种坚毅的认真和她的柔美形成巨大的反差,怎么看都显得格外可爱。
萧芸芸惊魂未定,亦步亦趋的跟着沈越川回家,直到被沈越川按着坐到沙发上,她才勉强回过神来:“刚才那些人……是什么人?”
最重要的是,和他打交道,全程都可以很愉快。
沈越川吐出的每个字都裹着一层厚厚的冰:“去公司。”
“就是想告诉你,康瑞城把许佑宁接回去了。”沈越川说,“你不用担心她了。”
苏简安撑着床就要起来,却被陆薄言按住:“医生说你今天不能乱动。”
萧芸芸回头看了沈越川一眼,不愿意看见他似的,扭头继续走,步速更快了。
人生,真是变幻莫测啊。
这样一来,沈越川就是抢了她的手机也找不到照片!
陆薄言淡淡一笑:“我不介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