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说？”季森卓和程木樱的事迟早纸包不住火，但她现在可以确定，就算符媛儿知道，情绪上也不会有什么太大波动了。

尤其是每年的五月，他总会采购一批礼物，亲自采购，不经任何人的手。“程子同，我想你了。”她将一侧脸颊紧紧贴在他坚实的腰腹，此刻她贪恋的，是可以依赖的温暖。

她嘟着嘴回到房间，倒在床上却睡不着，脑子里想起今晚程子同在餐厅里说的话。五分钟后，这张照片到了于翎飞的手里。

上个月妈妈就已经醒了，她本想在那边多陪一会儿妈妈，但妈妈非得让她回来工作。符媛儿点头，“说了一点，上次股价跌了，受损就不小。”

“符媛儿，”却听于辉叫她，“你刚才说我妈说得是不是太狠了？”她想了想，“你跟我来。”

“嗤嗤……”发动的时候声音都是哑的，看来坏得很彻底了。车门关上，两人到了车内这个狭窄但安全的空间，他才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