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太多,男男女女来来去去,一时间还真有些难找,正想问侍应生,他的声音就蓦地远远传来:“简安。”
“我说的都记住了吗?”最后他问。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怯怯的看着这个突然间变得陌生的男人,“你怎么了?”
苏简安努努嘴,法医怎么了?法医也是个相当酷炫的职业好吗!
“砰”
苏简安听话地伸出半截小舌,舌尖被烫得发红了,隐隐有脱皮的迹象,痛得她直吸气。
靠,如果这个人救了她,她非得以身相许不可。
生理期的前期太忙,休息不好再加上饮食不注意的话,这几天能要了她的命,以前好几次痛得进了医院。
尽管那礼服是挑人的裸粉色,她还是说:“我试试吧。”
陆薄言看都懒得看苏简安,把杯子放回侍应生的托盘:“给她换没有加冰的。”
“苏简安,我知道你是故意的。”苏媛媛坐在沙发上,压低声音恶狠狠地看着苏简安,“我也可以明白地告诉你,我的伤早就好了,我的脚根本不痛。”
虽然不知道陆薄言为什么愿意喝,但这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,于是一群大男人灌得更加起劲了,其他人看见,也纷纷来给陆薄言敬酒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回房间,你觉得能干什么?”
“苏简安,”陆薄言冷漠的脸上满是不悦,“你为什么会在那种地方?”
苏简安这才睁开眼睛,乌黑的瞳仁终于有了一丝亮光:“吃什么?”
江少恺看穿了苏简安似的,拨出了陆薄言的号码。